宝家的垂着头,道:“是,夫人与垂露在屋里说了许久的话,奴婢进去时,垂露似是哭过的。”
穆连潇抿唇,他深知杜云萝的性子。
不管前生遭遇了些什么,他的云萝是个心性极好的女人,善良且柔软,但她并不一味退让。
事关允哥儿,事关长房的将来,杜云萝不会被垂露的眼泪所收买,一定是垂露在其他地方让杜云萝信服,愿意留她一用。
周氏亦在思 索,沉吟着道:“你媳妇既然说用,那就用吧。
一颗明晃晃的棋子,总比暗棋踏实些。
再说了,我们一时半会儿也不用担惊受怕的,二房那儿,素来谨慎,不会做授人以柄的事情。
就算垂露是个钉子,想要让她挥作用,最少也要一两年。
我们疑心垂露,他又怎么会对四弟妹的人全然信任呢?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穆连潇点了点头:“盼着是个拎得清的,莫要伤了四婶娘的心。”
提起6氏,周氏亦是感慨万分,若垂露当真出了岔子,对6氏的打击就大了。
“既然老太君也使人去打听了,柏节堂里,我去说吧,”周氏抬手按了按眉心,道。
穆连潇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