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一笔钱,这笔钱拿去给唐惟交学费简直绰绰有余,他就沉默了一会和林辞道,派个人观察一下惟惟在学校里的生活,保证他不要被人欺负。
林辞在一边恭敬地低着头,是。
他出去后,薄夜就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,他把椅子转了转,面朝自己身后的落地窗,从高楼看下去的时候,就会有一种无尽的荒凉感。
自从唐诗走了以后,薄夜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,像是心脏被挖空了一样,整个人,只剩下一副空壳。
他不敢相信,他竟然病态地思念着自己的前妻,思念到病入膏肓。
薄少,傅三少说晚上想约你喝酒。
林辞又进来了,身后跟着傅暮终,男人双手插兜里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见过一面了,自从上次挑明说法以后,薄夜和傅暮终的关系始终很紧张。
倒是没想到他今天上门过来是做什么。
傅暮终的脸色明显要比薄夜的还要难看,很显然他最近也经历了不好的事情。
他上前,双手撑在薄夜的办公桌上前,死死盯住薄夜的脸,晚上去喝酒吗?
傅暮终的声音也是嘶哑的。
薄夜看着他半晌,皱起眉毛,你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