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头来,连自己手里仅剩下的这些念想,也没有守住。
薄夜便是在人群都忙着社交的时候走了出去,一眼就望见了坐在远处沙发上的唐诗和丛杉,他们穿着礼服,一裙一西装,郎才女貌,天造地设。
嫉妒,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心头慢慢蔓延,直到填满他整个心房,薄夜才明白,原来有些东西已经彻底割舍不掉了。
比如,对唐诗的占有欲。
他走上前,隔着来来往往的人群,唐诗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,一抬头,便落入一双如夜一般漆黑的眸子。
一眼万年。
那一瞬间回忆的罅隙里弥漫出鲜血淋漓的爱恨,五年前她爱他爱得迷失自我,五年后她恨他恨得触目惊心。
她被薄夜的眼神刺痛,从沙发上站起来,表情,无比防备。
薄夜自嘲地笑,她竟防他至此。
丛杉偏偏脑袋,余光便瞄到了薄夜,男人没有做出别的表情,还是那副天塌下来依旧面瘫的样子,只是看着薄夜走近,他说,薄少,来叙旧?
来叙旧三个字,无比嘲讽。
薄夜眯眼笑了笑,正好遇见,打个招呼。
唐诗不动声色拉远了距离,薄少好。
她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