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她叫自己二嫂,却直呼了萧寒的名字。
第一次见面,她又和自己提起钢琴的事,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炫耀的意味啊!
楚沁见她不说话,回头不好意思的笑笑,“我好几年没回来了,感触颇多,一时间和二嫂多说了,二嫂不介意吧!”
卫子夕没接她的话,嗓音干净却生疏,“我下去走走,失陪了。”
“需要我陪你吗?”楚沁主动的关心道。
“不用,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卫子夕直白的拒绝,不给她再说的机会,转身就走。
楚沁目送她的背影离开,粉嫩的唇瓣扬起淡淡的笑,却不达眼底。
萧寒出席了今天的庭审,只是由始至终他没说一句话。
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装坐在被告席上,冷峻的轮廓,深邃的五官,不怒自威的肃杀,让对方律师在攻击他的时候也会碍于他的气场,言词斟酌了几分。
路向北巧舌生花,一点也没有平日里的轻浮和纨绔,思维清晰,逻辑严谨,又呈上了病例,证明萧寒当日是抱病上台,而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原本的主治医生突然有事无法上台手术,而患者家属在知道萧寒在医院时强烈要求由萧寒来做这个手术,即便萧寒已经声明自己的身体不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