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而担忧的眸光看向萧寒,那些安慰的话到了唇边又咽回去了。
对于萧寒而言,现在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是隔靴搔痒,毫无意义。
萧寒像是一直没听到他们的话,突然动了下身子拿起茶几上的座机拨通了一个号码,干涩的唇瓣轻抿,沉哑的嗓音道:“帮我联系那位,我要见他!”
正在说话的路向北和南宫御听到他的话,皆是一怔,路向北最先反应过来,也是情绪最激动的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座机,毫不犹豫的摔在了地上。
嘭的一声,座机摔的四分五裂。
萧寒阴翳的眸光逼向路向北,他已经怒不可遏的先吼了起来,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