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只能靠他自己了。”
攻击卫子夕的人是军方的人,甚至连萧羽都查不出背景,他们几个人虽说家世显赫,身份尊贵,可是一旦牵扯到政权的漩涡里,他们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,无能为力。
路向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沉默了。
楚凛墨一直没说话,望向萧寒离开的背影,眼底担心渐显。
卫子夕不知道自己沉睡了自己,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经过什么,睁开眼睛,一间十几个平凡的房间,除了一张床和一个隔出来的洗手间,再无别的摆设。
白色的墙壁,白色的灯光,寂静而又苍白无力。
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,近乎是出于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感觉到什么,暗暗的松了一口气。
想要坐起来,可是身体绵软无力,使不上力气,她咬牙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已是心悸的厉害。
四周打量了一下,眉心紧皱,萧寒在哪里?
他怎么样了?
突然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响起,卫子夕抬头便看到墙壁四周的白布正在缓缓上升,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是被关在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房里。
这里是什么地方?
她掀开被子,扶着玻璃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