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头受伤的小兽般,冲过去抱住美妇的手臂,眨了眨眼睛,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。
娘,她,她要杀我!他一手指着崔蓉蓉,小碎步跺脚,你看,她要杀我,母亲,你要为儿子做主啊!
美妇人面色冰寒,冷冷的看着崔蓉蓉。
崔小姐,同室操戈是为大忌,昊儿犯了什么样的过错,值得你下此狠手!
崔蓉蓉眉眼微阖,轻轻地吸了一口凉气,睁眼对上中年美妇的双眼,冷笑道:呵,像你儿子这样的渣滓,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罪过!
你!
美妇气急,你怎能对血亲说出这么恶毒卑鄙的话!
言罢她抬手向崔蓉蓉的脸上抽去。
崔蓉蓉昂着头,面色倔强,分毫不退。
杨业目瞪口呆。
够了!
就在这时,一声威严的低喝响遍全场,随之而来的低气压瞬间令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一瞬。
崔盛景的身影出现在祠堂小厅前,锋利的视线在所有人面上掠过。
在场众人无不噤若寒蝉。
视线的主人在看到冲突的核心之后,眼里的威严尽数变成了气急败坏。
美妇人不去看崔盛景的目光,高悬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