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，哪怕以后血族还能传承下去，他也要被后人钉在耻辱柱上。
杨业冷笑一声，五色神龙直接化作五色元气回到了他的体内，而他的目光落在了重新站在他身旁的德库拉身上，再次重复道：“臣服或者死亡，选择吧。”
德库拉面露痛苦之色，杨业这一次摆明了是不打算让血族好过，不管是哪一个选择，他以后都无法在血族继续立足了。
选择死亡？
这样做确实能保留血族的气节，可血族传承了数百年，就这么断在他的手里，他会甘心？
可……臣服？
德库拉刚刚有这样的念头，就连连摇头。
血族一直自诩黑夜中的贵公子，贵族的自傲对于他们来说，和美味的鲜血等值，甚至有的时候，他们宁愿放弃鲜血，也要保留属于血族的自傲。
但这不是一个两个人的生死，而是血族全族！
德库拉闭上眼睛，陷入了痛苦的抉择当中，他不想做出选择，可他没得选择。
他心中悲痛，可在杨业冷冽的目光当中，还是开口说道：“我……我选择……”
然而还不等他说完，一道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：“不用选择了，我的选择是，让你们都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