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
一想到她上次见到自己就哭得凄惨，凌璟越心里就越发烦躁。
他起身，在办公室内转了转。
焦敏灵机一动，提醒道：“这是江董的丈夫原来的办公室，里面的陈设保持原样，丝毫没动。”
凌璟越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焦敏见他的气势瞬间变得很不友好，一时间还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，让凌少好端端的突然发火。
“我，我没什么意思啊，就是看您感兴趣……”
他唇瓣的冷笑更甚，冷眸扫过桌子前的照片，“是江董吩咐你这么做的？”
凌璟越冷冷地道：“还是，你想说我跟她死去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，所以我就应该……”
凌璟越说到一半，话就卡在了喉咙。
他抬手拿起了办公桌前的照片。
上面，是一个少女和一个少年的合影。
那是自己。
十八岁的自己。
“哎，你不要乱动我们董事长的东西。”焦敏不高兴地冲过来，想要从凌璟越的手中夺走照片。
凌璟越抬起手，焦敏就是跳着也够不着。
“凌少你快把照片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