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帝冀激动得想要握住凤九的肩头,却被凤九巧妙地躲开了。
帝冀也不在意,声音因为情绪的起伏,语不成调:先生,它痛
相较于帝冀的激动,凤九的神色看着实在是太过于平静,平静到给人一种无情的错觉。
也许,大夫大抵都是这般,大概是因为他们见过了太多的病人,见证过太多的奇迹,或是希望,或是绝望。
可病人的一切情绪,对他们来说也许真的不具有任何意义。
帝冀终于将自己激动的心情收拾了起来,整了整脸色,他道:听闻先生之前曾治愈了一位患了腿疾多年的老妇。
别开心太早,你的情况与她不一样,我能治好他,未必就能治好你。
凤九脸上一排淡然,毫无波澜的一张脸让帝冀心里十分没底,但,知道自己的腿还有知觉,心情始终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。
就连说话,声音也带着隐忍不住的轻微颤音:那,先生,大概有多少把握
未知。凤九已经恢复了医者一贯的严谨,和认真:除了我给你特制一个康复治疗计划,还必须要你全面配合,严谨,严肃,认真的配合。
我自然是会配合的。腿伤了这么多年,如今有人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