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小心抻到了伤口,疼的我一皱眉。
“行了吧你,伤了就别嘚瑟了,好好在床上养着。”
“你还不是一样!”我看着他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大腿,撇撇嘴说。
“呵呵,我来看看你。”方少白顺势坐在我旁边那空着的病床上。
“莹莹睡着了?”我问。
“嗯。”方少白点了点头,说:“担惊受怕了一天,看着我缝完伤口,说了两句话坐在凳子上就睡了,我把她扶到床上,没地方待,就只能找你来了。”
“哈,你当哥们儿这是收容所啊。”我调侃道。
“去!”方少白笑骂:“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,我他妈这是担心你!”
这句话说完,我们两个人却一起沉默了下来。
我脸上那嬉笑的表情瞬间敛去,变得凝重又深沉。
其实我平时根本不会这么说话,别说调戏小护士,就连跟方少白,我也不会这么随意的开玩笑。
我突然这么做,就证明我的心里面装了东西,比较沉重的东西,而这种外在表现,则说明那东西实在是太过沉重,我自己已经消化不了,必须通过这种方式来排解。
方少白看了我一眼,从兜里面掏出一包烟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