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净,每一个角落都片尘不染,其中还点缀着几盆盆栽,还有余婉兰的书法作品,整个屋子看起来特别的敞亮。
徐处打头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的是刚才给柳监挖坑的那个男人。
“看着卫生打扫的,就是干净,比我们那里可干净多了。你看,还有香味儿呢,这女监就是跟男监不一样。”男人夸张的呼吸了一口,微笑着说。
“呵呵,沈监真爱开玩笑。”柳监优雅的撩了撩头发,忽视了那男人极富攻击性的台词,也没给他往下接的机会。
不过那男人显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,他往前走了两步,看着玻璃柜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的文件袋,夸张的笑了两声,说:“一看这屋子这么干净,台账弄的就差不了,你们看这文件袋放的,多齐啊!”
我皱了皱眉,这姓沈的监狱长是准备没完没了了么?怎么跟滚刀肉似的,再说,台账弄的怎么样跟屋子有个毛的关系啊!
偏偏那老色鬼徐处长还点点头附和了两声:“是挺齐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在秦科长那隆起的胸膛上,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看到大家都没注意,我凑到柳监身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:“柳监,那姓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