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转身离开。
我眼神闪了闪,心中若有所思。
等到这人走的远了,我才慢悠悠的从屋子里面走出来,晃到了陈观澜书房的门口。
我敲了几下门,陈观澜暴怒的声音又从里面传来。
“你还回来干嘛,我不是让你滚了么,赶紧他妈给我滚!”
“六哥,是我。”我轻声说。
陈观澜的声音一滞,变得柔和了几分,他说:“是阿叶啊进来吧”
我推开厚重的门,迈步走了进去。
一进屋,我打眼一扫,便看清了屋里面的情况。
此时陈观澜正瘫在宽厚沉重的梨花太师椅上,一脸的丧气,他的眉头紧紧的拧着,如丧考妣一般。
在他的面前散落着几张薄薄的纸,那纸一看就是被他扔过去的。
他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,勉强的笑了笑,说:“阿叶来了啊有事儿么?”
我嘴角翘了翘,说:“六哥,什么事情啊这么大的火气,我在隔壁就听到你大发雷霆了。”
陈观澜摆了摆手,丧气的说:“别提了我现在都快愁死了,这事儿还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呢”
“什么事儿,说来听听呗,没准儿我能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