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观澜的身子僵了僵,他似乎想要回头看我一眼,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他顿了顿,脸上露出了哀戚的表情,看着陈山河,小声说:“没没事,就是不小心受了点伤”
陈山河的眼睛一眯,那目光中顿时流露出一股威严!
“说!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陈观澜抬头看了他一眼,复又低下头,小声嗫嚅着说:“我我是被亮哥的干儿子给砍伤的”
“亮哥?他的干儿子?”陈山河手里的核桃再次转动了起来,他那并不高大的身躯向后靠了靠,却仿佛山峦一般,给人无穷的压迫。
“他哪里来的胆子?竟然敢动我陈家的人!”
陈山河回头看了陈朝江一眼,低声问:“三儿,你说说,那小子最近是不是想要开始蹦跶了”
陈朝江低着头说:“爸他最近跟规划局还有国土那边走的很近,好像是有个什么项目要做其他方面,他倒是挺老实的”
说到这里,他抬头看了陈观澜一眼,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促狭,说:“说实话,我不认为他有这个胆子”
陈观澜一听这个,他的眼睛眨了眨,挤出了几滴泪花,哀哀切切的说:“真的爸,昨天晚上我跟他在梦天堂发生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