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姚监那在监狱里面可是一霸,谁敢惹?别说骂了,就咱们这种基层小民警,在人家面前大气都不敢出,我真佩服你来,咱俩再喝一个!”
两杯酒下肚,刘飞的脸庞又有点发红。
他的酒量实在太差,又这么爱喝,我真是有点搞不懂他。
不仅脸色发红,他的额头上都开始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。
我将声音压低,认真的说:“飞哥,你也差不多悠着点,我感觉你这身体啊好像越来越差了,咱这才三十不到,要是再过几年”
“哈哈!”刘飞咧嘴笑了起来,无谓的说:“兄弟啊,你不懂咱们男人啊,就得及时行乐!你知道为啥我喜欢在这里待着么?”
我配合的摇了摇头。
“嘁这也没啥不好意思说的,食色性也嘛!我这人呐,就好这一口不过你也看到了,我就他妈一小破狱警,每个月挣个三四千块钱,张的又不行,就我这样,在外面找个女朋友都困难!”
说着说着,刘飞又有点感慨了起来:“嗨呀别人都说,女人的保质期短,过了二十六岁,就过了黄金期了,其实我看咱们男人的保质期更他妈短,就从十四到十八!那几年你学习好有姑娘喜欢,你会打球有姑娘喜欢,你长得帅有姑娘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