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都是暴脾气,平常哪里受过这气。
要是没有我的交待,就对面那一个个弱鸡的模样,估计早就全躺下了。
我目光微凝,露出几分冷意。
“这么热闹,干嘛呢?”
我分开人群,走到当中。
“叶哥!”
“叶哥”
…
我一露面,兄弟们立马找到了主心骨。
“嗯。”我伸手压了压,顿时雅雀无声。
“怎么个意思?”我看着面前那些街边混混模样的年轻人,玩味的说:“想找事儿?”
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我告诉过你,我这房子不可能拆!”
我眉头皱起,看着从人群中走出来的鹦鹉脑袋:“是你?”
鹦鹉头得意又阴险的笑着,说:“就是我!你忘了我跟你说过,我爸妈有栋房子,嘿嘿惊不惊喜?就这栋房子,少于三百万我不拆!”
鹦鹉头身后还跟着一对岁数不小的夫妻,应该就是他的爸妈。
这两人同样满脸的市侩,精明和贪婪都写在了脸上。
他们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:“别拿文件来吓唬我,我还真就不拆了!能把我怎么样?还补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