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甘轻贱,没几个男人能扛得住这种臣服感。
“记得,怎么陈观澜遇到的事情跟她有关系?”
“可不是!”李家雄一拍大腿:“这小外围也太贪了点,竟然跟别人串通好做局,骗陈观澜过去赌!想要从陈观澜身上坑一笔钱!”
“骗陈观澜?”我不由咋舌,他陈家在莱西是什么地位,陈观澜再不成器,也是陈家的种,那个小外围是活够了,想要去试试永江的水凉不凉么?
“对啊,特别老土的招数,骗陈观澜去赌,先给点甜头,再狠狠敲上一棒子都是国外赌场用滥了的手段了,陈观澜竟然连这个都看不出来,简直蠢到了家!”
我眯起眼睛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他不是蠢,而是膨胀了。”
“啊?膨胀?”
“对,这段时间他过的实在太顺,他自信过度,就连对他帮过他大忙的我他都可以无视,你让他怎么会相信,一个小外围竟然敢骗他的钱?”
“是啊。”李家雄感叹一声:“天要令其灭亡,必先使其疯狂,这话真有道理。”
“他被骗了多少?”
“不多。”李家雄摇摇头:“只有五百万。”
“看来那小外围还不算太贪。”我勾了勾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