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想大概率不会,他母亲更可能的是为他准备好啤酒小吃,让他看球看的更舒服一点。”
“难道你会觉得,撒尿和泥或者是看场球赛,就真的比打麻将更加有意义一些?爱这件事情,不是按照我们想要的方式来表达,而是更应该看重对方,所以多想想自己的父母想要什么吧,而不是一味的以自己的角度来想问题,再说出这种感受更多快乐的屁话我想,对自己父母而言,没有什么比子女能陪在身边更快乐的事情了。”
当我说完这番话的时候,孙晴久久没有说话,她一直盯着我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呵呵。”
过了好半天,孙晴才发出两声轻笑,用春葱般的细指点了点我:“你有点意思。”
说完,她就转过了头,换了一个讲烹饪的节目,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
直到秦澜端着盘子走出来,她都没有再跟我说过一句话。
“快来尝尝,我弄了红豆冰和双皮奶。”
“哎呦,小姑娘手真巧!”孙晴眯着眼睛,微笑着说。
她的口音里面带着云州人特有的味道,舌头有点卷,儿化音很重。
在云州待了四年的我,再次听到熟悉的口音,还真有点亲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