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禁不住他这么折腾。”钱西暮砸吧砸吧嘴,“我顶多走私点军火,杀个人放个火,这位爷是直接跟一国政府叫板了。”
“他炸的不是私人公司吗?”钱贝儿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说。
“且不说和歌山背后财阀和政府那切割不开的关系,就单以事件而论,哪国政府能容忍爆炸接二连三发生?还都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地点。”钱西暮揉揉额头,“早知道他这么能玩,我才不告诉他哪里能搞到炸药,万一他被活捉,再把我供出来……哎呦,你干嘛?!”
“原来是你告诉他的,我咬死你!”钱贝儿怀里抱的不再是老鼠,而是哥哥的胳膊。
“我才是你哥!”
“废话,不是我还不咬呢!”
“……”
疼!
那是肉!
“上面怎么说?”闻心澜问爷爷。
闻泰北看孙女一眼,“所有在那边的人员都动了起来,就看那小子的运气了。”
“抓人还是帮忙?”闻心澜想确定一下。
“不抓也不帮。”闻泰北跺了跺脚,“只要他没有暴露,就任他去闹,若是他再也走不脱,那就……”
杀!
这个字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