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三子,长子柴宁在山西晋城任县令,另两子虽都已有了荫生出仕之身份,然则柴孝和却并未让二子入官场,而是留在了身边听用。
“都免了,子俨、子务,且陪朕去见义明,其余人等都散了罢。”
望着跪在雪地里的诸般人等,张君武心下里顿时便涌起了一阵感慨,没旁的,要知道自打齐郡军时代起,柴孝和便一直是文官领袖,帝国的第一宰辅,位高权重自是不消说之事,可其家中却是简朴若此,偌大的宅院里居然就这么二十余名下人,着实寒酸得很,别说跟那些顶级门阀相比了,便是普通官宦人家的使唤人手都不止此数。
“臣等遵旨。”
柴诚、柴礼说起来与张君武都是同龄人,往昔在南阳时,也自没少见面,倒也还算谈得来,只是此一时彼一时,如今张君武乃是帝王之尊,二人见到张君武的面,侍奉唯恐不周之下,又哪还有可能似往昔那般随意。
柴孝和所住的主院卧房之装饰乃是工部之手笔,倒是装修得精美无比,透着股奢华之气息,然则卧房里的陈设却是极其简单,反差极大,难免有种违和之感,然则张君武却不曾去在意,这一从屏风处转了出来,视线便即落在了榻上。
“呼……”
望着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