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管了,摔死他个……”
“嘭!”
房门被狠狠地甩上,张先生好像恼羞成怒一般。
人声渐远。
房间内,张先生已经瘫在地上半天了。
杨凤楼长长出了口气,忍不住向他伸出了大拇指,刚才杨凤楼告诉他,想活的话就去把护院应付走,张先生说害怕,杨凤楼告诉他,要是害怕的话,就喊出来,没想到这位账房先生的悟性着实不错,颇有些后世咆哮帝的风采。
饶有兴趣地看着瘫在地上的张先生,杨凤楼也有些庆幸。
早在认出他的时候,杨凤楼就有些倾向他并不是张大善人的一伙,要不然的话,也不会在贼人向棺椁中放置金银财宝的时候,懵懵懂懂地把杨凤楼两人带到灵堂,随后的种种表现,甚至能够佐证他根本都不知道张大善人的真面目,尤其在杨凤楼叫破张大善人身份的时候,他的表现更是说明了这一点。
不过,在众敌环绕的情况下,将行踪的隐秘,寄托在这么短时间的判断上,杨凤楼确实是在冒险。
好在,他成功了。
“张先生,您是怎么和张大善人搅合到一起的?”
放松之余,杨凤楼也不免要再打听一下张先生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