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驿卒还在喋喋不休,“我看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贡生,那纸符也是伪造的!老家伙,你知道伪造大唐令符是什么罪名!?”
杨凤楼一听,不能不管了,要不然的话,再想见张先生,最起码得跑趟崖州了。
“嘿,这位小哥,话不能这么说,我这位张老哥,祖籍赵州,乃是如假包换的贡生,只不过科场不太如意,这才想起罢考归田,你可不要信口胡说……看看,纸符之上,是不是节度使大人的印信?这样吧,这二百文你拿着,就当支应他伙食的费用了……”
驿卒嘴一撇,“还差三百。”
杨凤楼一阵气结,唐末铜钱的购买力虽然大不如前,但二百文也足够三口之家支应几天了,怎么还要三百?
身旁张先生面红耳赤地说道:“我住了五天……”
杨凤楼:“……”
帮张先生补齐了铜钱,杨凤楼带着他回到了客栈,张先生一看赵家班全体都在,更是羞愧异常,一个劲地叨念着“斯文扫地啊……斯文扫地”。
杨凤楼把他领进屋子,问道。
“说说吧,怎么到了这里?”
张先生又是一声长叹。
原来,张先生在得知了张大善人乃是江洋大盗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