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裲裆,腰横腰带,胸口位置,还横勒金带,头戴金盔,脚蹬战靴,手中一柄鬼头大刀。
侯三赶紧上前,“张旅率,人跑了……”
姓张的旅率轻轻点头,目光却转向高台之上。
这个时候,贵和班的成员,大部分已经回到后台卸妆,只有柴飞泥鳅杨凤楼,早早脱去行头,站在台上,看着事态的展。
“他们是谁?”
“是个戏班子,就是他们没有拜码头……”
张旅率不满地横了侯三一眼,加重语气说道:“我是问你,他们和贼人之间,是否有联系?”
侯三一愣,随后反应了过来。
“有!必须有!刚才就是在我和他们争论的时候,那贼人才偷袭我得手的!”
“这么说……”张旅率眼睛一眯,“他们也是贼人一伙喽……”
侯三笑了,回头,阴冷地扫了杨凤楼等人一眼,这才回身,叉手为礼,大声回答:“回禀旅率,他们……就是贼人一伙!”
“抓!”
张旅率直接下令。
“且慢!”
一声断喝,响彻顺来楼。
出乎杨凤楼意料,竟然是平日中外圆内方的柴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