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?我前些年……”
“相面百文,问卦千文。”
赛卧龙直接打断了河朔汉子搭讪的话,语气不耐烦,相当不客气。
河朔汉子却大喜,没口子道谢,还给赛卧龙斟满了一碗酒。
赛卧龙也不客气,仰头喝干碗中酒,猛然打了个寒战。
“相面还是问卦?”
“道爷既然刚才给我看了嘴,那我就继续请道爷看看面相吧……”
赛卧龙端详了河朔汉子一会,示意他再倒酒,然后一边小口抿着酒,一边说道:
“你这人二眉竖目,是君臣不配之相,主你少年不立,难靠祖业。你这些年里,就像老爷庙的旗杆,风来了自己挡,雨来了自己淋,那真是六亲不靠,连个遮风挡雨的人都没有,朋友反目,亲戚难投,自己跌倒了自己爬,钱挣了多少,都剩不下,不知不觉就没了,真真的只见鱼喝水,不见两腮流……”
赛卧龙的话还没说完,河朔汉子就一拍大腿。
“着啊,道爷您说得太准了!不瞒您说,我原本在太行山黑风寨扯旗立柜,手下几十号弟兄,那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,日子过得好不惬意,可是没过了多久,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瘟神 ,传令苇泽关承天军,生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