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拳头,心头不由得一阵暗喜,按照赛卧龙的说法,这一招拴马桩算是用瓷实了,日后只要再演《千金记》,不过是哪一个桥段,反唐军就没有不看的道理。
演出继续。
第三场。
女雉饰演的漂母上场,一开口,唱得就是那么凄惨。
“叹孤身苦奔忙无依无靠,
可怜我终日里漂洗在城壕。
都只为淮阴地连年旱涝,
寸草不生少禾苗。
怕的是百年后大限来到,
那时节有何人葬埋在荒郊!”
台下众人看了,纷纷叹息不已,秦末淮阴连年旱涝,现在的大唐有何尝不是多事之秋?
天灾人-祸之下,哪里又没有几位漂母?
很多人响起家乡小河旁边,哪一天没有“漂母”浆洗衣衫?
他们可知道“漂母”的辛苦和贫寒。
尤其漂母和两位村妇之间的对话,漂母自己的念白,更是把自己的凄惨说了个通透。
“二位说哪里话来,想你二人有公婆照顾,有丈夫倚靠,挣来漂洗之钱,自己零用;老身孤苦伶仃,无倚无靠,每日用度,全仗自己劳力,哪有无故不去漂洗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