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黄巢虽然面沉似水,却也一直没有作,就这么静静坐着一言不,不断豪饮杯中的美酒,一副借酒浇愁的样子。
直到演出到第十场。
满朝文武前去邀请韩信共同赴宴,韩信疑窦丛生,不准备前去。
此时萧何亲至,一句“我萧何保你无妨碍”,才算是打消了韩信的顾虑,欣然与萧何一起,共赴未央宫。
看到这里,黄巢突然一笑,笑容有些牵强,有些复杂,更多的,是酒入愁肠愁更愁的醉后憨态,他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,对裴渥敬酒,说道:
“裴刺史,这贵和班的京剧,可算入眼?”
“当然入眼!”裴渥哈哈大笑,“不瞒黄大侠,裴某人也算见识不浅,不过却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致的表演,今天还真是长了见识……”
说完之后,同样端起酒杯,遥遥向黄巢一让,就要与他共饮。
却不想,黄巢根本没有饮酒的意思 ,而且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酒杯,轻声说道:
“真要是算起来,这贵和班,和黄某人渊源不浅,以前我就以为他们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,如今看来,却不是这样……”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裴渥见状,不明所以,端着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