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不给你!”
老四,冷冷地瞥了他一眼,一改面对其他人的温和,抡起手中的青砖,直接拍在脑门子上面。
“啪”的一声,震得周围众人都是一惊。
只见一条血线,蜿蜒而下。
老四略显虚弱的声音,这才响起。
“何掌柜,实话给你说了吧,我原本就是长安城中一个泼皮,啥都没有,只有贱命一条,今天我还就赖上你了,你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!要不然的话,我今天就死在你家的门口,我倒是要看看,你家的糕点,要是沾了人血脑浆子,还卖得出去卖不出去!”
周围众人一看,要出大事,这可不是擂砖要钱那么简单了,老四这是要拼命啊!
何掌柜一看,先是一惊,随后恶狠狠地说道:“老四,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,我开门做生意,也不想搭理你这样的泼皮,可你今天这么逼我,可别怪老何下狠手了!”
仿佛是配合何掌柜的话一样,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。
不多时,一队十人的官兵走了过来。
何掌柜向为的队正打了个眼色。
那队正心领神 会,走到老四面前,居高临下地问道:
“你就是潜入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