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乱,竟敢如此嚣张!?还你大哥,哼,也不过是你逆贼而已,他不来便罢,他要是真的来了,少不得也得秋后监斩台上走一圈!”
就在此时,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。
“秋后监斩台上走一圈,哈哈……有意思 ,杨某杀人不少,还真没上过监斩台,有机会的话,倒要试试……”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少年挺身而立,六尺有余,面目微黑,手中提着一条齐眉棍,白蜡为体,两头箍铁,中间粗,两头细,看起来很是怪异。
擂砖的老四一见,顿时大喜,一骨碌身从地上爬起来,撞开抓捕他的兵卒,冲到少年面前。
“大哥!”一句话喊完,眼圈却已经微红,“您可算来了!”
少年点了点头,深深地看了牛四一眼。
“我来晚了……你受苦了……”
一句话说得老四直接就哭了。
少年伸手,轻轻拍了拍老四的肩头。
“一切有我!”
少年人,正是杨凤楼。
而那擂砖的老四,正是贵和班如今的鼓佬,长安城曾经的泼皮,牛四。
却说杨凤楼一夜未睡,赶到郑州,在进入城门的时候,恰好看到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