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屁事!?”
“住手!”
杨知温真急了,一张脸气得煞白,手都哆嗦了,仅仅抓着白玉麈尾,对着杨风楼指指点点。
“杨风楼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!?擅自闯进我节度使府,还敢殴打杨某宾客,你当我这个荆南节度使不敢杀人么!?还不与我住手!”
杨风楼飞起一脚,把那位“座上客”踢出去一溜滚,随后冷冷看着杨知温。
“杨使君,有头乎?杨使君,有脚否?”
杨知温万万没想到杨风楼给他来了这么两句,顿时来了兴趣。
“杨某自然有头有脚!”
杨风楼冷冷一笑。
“头在何处,脚在何方?”
杨知温兴趣,更加浓厚了。
“头在项上,脚在腿下。”
杨风楼冷冷一哼。
“我看,我看杨使君的脚,已成冢中枯骨,杨使君的头,已成祭旗祭品!”
杨知温这个神 经病,听了之后,不但不以为意,反而兴趣盎然。
“此话怎讲?愿闻其详。”
“王仙芝大军已然南下,三天行走二百里,不日就要抵达长江北岸,那王仙芝乃是江湖宗师,麾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