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告诉你,你喝的酒,穿的衣,都是他们千辛万苦制作出来的!没有他们,你杨知温就他娘光着屁股扯淡去吧!
杀一人,你心生愤恨?
那你来告诉我,你又如何能置千万百姓的性命于不顾!?”
杨凤楼在城楼之上破口大骂。
杨知温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几次想开口,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,尤其面对杨凤楼那一双择人欲噬的双眼,他却总觉得无言以对,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杨凤楼骂了个通透。
承平军的一众将佐,早就看傻了。
节度使杨知温在荆南一地位高权重,何时受过如此责骂,别说是一个正六品的中侯,恐怕天子都不会如此。
更为诡异的是,杨知温竟然都无法回嘴,就这么一直听着,仿佛是一个小孩子在先生面前受教一般。
到了最后,杨凤楼终于骂完,死死盯着杨知温。
他才在杨凤楼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之中,啜喏着嘟囔了一句。
“莫要危言耸听,杨某……杨某何时置江北百姓生死于不顾?”
杨凤楼闻言大怒。
“杨知温!你身为节度使,怎可不知兵!?
乾符四年腊月二十九,杨某就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