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一番,不,要将这些痛哭,十倍,百倍地加诸在他的身上!
听命行事?哼!就是他对你言听计从,才让我们母子阴阳相隔,我恨不得吃他的肉,喝他的血!
不过,我却忍住了!
冤有头、债有主么,你这个寨主还没事,我又怎么舍得让他死?
你不知道吧,在这六年的时间中,每当我想起当初逃亡的那个夜晚,或者你看到你坐在家主的位置上,高高在上地号施令,我就会回去收拾他!
他在三年前就疯了,不过,我还是好吃好喝地养着他,就等这他和你一起走一趟黄泉路!
你说,他如果不疯的话,到了阎罗殿告状,是会告我,还是会告你呢?”
郑氏家主听了,竟一时间无言以对,唯有长叹一声。
郑经见状,哈哈大笑,笑得畅快,笑得癫狂。
“郑洞国,莫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,你本就是一个灭绝人性的东西,何必做这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?
对了,其实你也不必怜悯他,过了今天,你们就会一起上路,有什么事情,黄泉路上说去吧……”
郑经说完之后,收敛了脸上的笑意,冷冷地盯着郑氏家主,声音如同九幽中刮出来的寒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