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在身上。
其实昨天，江素心真的把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护身符给了苏小小，只是把林宛瑶给她的那个装在了里面。
但事实证明，那个护身符只是个幌子罢了。
因为苏小小会变成现在这样，和那个附身符没有关系。
才明白这一点的江素心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。
“姑姑……”
苏小小微弱地呼唤她。
江素心重重地哎了一声。
“小小，对不起，你可以不要怪我吗？我现在心情真的很糟糕。”
江素心看苏小小趴在地上，脸色已经变得惨白。
她并不知道她吃下了什么东西，到底是滑胎的，还是别的什么？
毕竟如果要流产，她肯定早就流血了，可苏小小只是身体在痛，体温变得十分低，但身下没有流血的迹象。
“你，怎么能这样？”
苏小小艰难询问：“你昨天才对我说，孩子是两个人爱情的延续，作为母亲，你也十月怀胎，为何……为何要害我的孩子？”
“我……”
江素心低眼看她。
她也流产过，知道那种钻心的痛不是身体在痛，而是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