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样,真是没出息。
灌木丛那里二春听到李颜宏的脚步声走远了,这才从地上坐起来,刚刚只顾着尴尬,现在放松了,浑身的疼才让她记起来,好在浑的厚也不至于划破,不过想到青肿是免不了了。
又怕单独面对李颜宏,二春忍着身上的疼往山下走,快走到山下的时候,后面的李颜宏赶了回来,二人也没有交谈,等李颜宏把袋子放在牛车上又去抱他先前捡的树枝,二春才借着这空和爷爷说刚刚的事。
不过自然是把李颜宏抱着自己滚下山的事抹了,张老头埋怨了孙女几句,又问了有没有受伤,这才算是过去。
其实有张老头砍的枯树,又都劈成了绊子,中午吃了干粮,一直忙到天快黑牛车上都装完了树枝和绊子,三个人才赶着牛车往村里走。
有了上午的事,二春再也没有和李颜宏说过一句话,虽然平时两人也不说话,可是经了那事,二春是眼睛都不往李颜宏的身上扫,现在坐到牛车上,闲下来了,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上午那事,似还能感受到李颜宏的薄唇凉凉的扫过自己唇时候的感觉。
而坐在后面的李颜宏也是浑身的别扭,以前听说书先生说软玉在怀,他们在部队的时候,晚上躺在床上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