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边道,“你前些日子把赵家刚给得罪,人家咋会把鱼网借给你?再说人家就不用打鱼?”
现在家家穷,一年也吃不上两顿肉,所以有条件的就织个网到河套那里打点鱼,不过这鱼网可不是谁家都有条件织得起的,他们队上也就赵家有一个,平时宝贵的紧,哪里会舍得借外人。
在说这赵老头正是队长赵胜天的父亲,前些日子爷爷为了四叔,没有给赵胜天面子,赵胜天小心眼,就像上辈子一样早就记恨在了心里,二春总觉得不踏实。
“我答应他咱们家杀猪,把猪肚给他。”张老头扬扬得意,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,“他和他儿子各过各的,哪管那些事。”
“打一次鱼,要是运气好,这一冬就有肉吃,和一个猪肚比起来,是不是给的太少了?”
张老头哈哈大笑,不用再说,二春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,面色严肃的放下筷子,“爷,你到底答应了什么事?”
一副你不说不行的样子。
“没啥事,没啥事。”张老头见孙女这样,就更不敢说了。
他哪里敢说赵老头中意了二春,想说给赵东子,按孙女对赵家这么不喜欢,只怕他一说出口,孙女立马就会反对。
爷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