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颜宏皱着眉头站在炕沿边上站了一会儿,扭身去了外屋,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洗脸盆,里面还放着毛巾,他在水里把毛巾拧出来,最后敷到了二春的头上,有些凉的毛巾,终于让烧沉睡的二春安稳了许多。
这样换了几次毛巾,李颜宏远看着有人往院里来,这才拿下毛巾端着水盆去了外屋,跟张老头一起回来的有赵胜天,还有王寡妇,人穿的厚厚的,特别是脖子那处,用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,脸色还有些惨白,一眼就看出来还没有好。
“二春咋样?用药打针就记在队上,她这次是为了队上才生的病。”赵胜天在屋里扫了一圈,并没有要多呆的意思 。
张老头委身坐在炕上,冷哼一声,“胜天啊,你当队长有些年了吧?大事小事你心里也有数,才在队上我也说了,那绳子被人剪断的事,你看咋处理。”
心里骂了句老跑腿子。
面上赵胜天还要贴着笑脸,“大叔,当天晚上那么黑,也看不清到底是谁弄的…”
要不是有了这事,赵胜天哪里会过来看个丫头,还不是怕这张老头护犊子闹腾起来,那几个知青还在闹,到是好安抚,功过一小萍昨晚也冻到了,人现在病着,过来看看二春,最后走的时候又拿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