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因为张二春给闹坏了。
二春不动,笑道,“我爷让我来的,我爷说我家的事从今以后我当家。队长也不用担心我是个小孩子,这事我出头来办,不管后面是咋样,我家都承着。”
也不给赵胜天开口的机会,二春继续道,“那天晚上玩牌有四个人,咋就公社上就处分我爷一个人?”
“你爷是个老红军,还不能起到带头的作用,这是没有觉悟。”赵胜天直接打断二春的话,就怕她再说出去,把他自己的爹也扯出来。
二春一眼就打透了他的心思 ,嘴角带起笑来,那笑看在赵胜天的眼里格外的刺眼,被一个小丫头看轻了,当了这么些年队长的赵胜天,哪里能不来气。
“队长,你说这话我就更不能理解了,屋里也这么多人的,还有城里来的知青,都是有知识的人,这事也让他们听听,咋就因为是老红军才要背这个罪名呢?那反过来说是不是只要不当兵,以后想咋样就咋样,做啥事反正有当兵的背罪名,那谁还愿意去当兵啊?我爷是三等甲残兵,现在肩骨里还有颗没有拿出来的子**弹呢,天气不好就疼的整是睡不着觉,特别是这冬天,每天都疼,他为国家打了一辈子的敌人,临到老了每天都要受病疼的折磨,就是晚上和村里的几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