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拿走偷吃去了。”妇女还一副大度的劝着,但是话里话外却都是看不起农村人,“不过你这样大惊小怪的也对,你们在农村呆着,哪里能吃到饼干,现在这么着急也正常。”
屋里的小护士听了都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二春,也不好搭话。
二春到是不生气,笑道,“婶子这话说的对,我们农村人见识少,就是饭都吃不饮,哪里还能有余钱吃饼干。”
婶子?
妇女的脸当场就难看起来,她有那么老吗?
平日里在医院里遇到人,哪个不叫她一声嫂子,可从来没有人叫她婶子的,想到这眼睛也瞪得大大的,瞪向二春。
二春迎视过去,毫不退让,“连饭都吃不饱,这饼干丢了,可不就是抢我们的口粮吗?这就是要我们的命。”
语气坚定,透着一抹犀利。
妇女重新打量了二春一眼,或者说打昨天起到现在,她才第一次拿正眼打量二春,青色的裤子青色的褂子,现在人们平日里惯穿的衣服,可穿在这个农村丫头的身上,就是透着一抹说不出来气质来,头也不是常见的那种大辫子,半长不短的高高调在脑后,一双杏眼盯着你的时候,仿佛就能看穿你的心事。
好个农村的丫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