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有很多事情都要比死亡痛苦的多,可惜世人未有勇气选择。连这份勇气都没有,想脱离痛苦岂不是更难。”
俞当然放下了手中的花洒,站在吴越窗前,两眼充满睿智和平静,正如他所言,不必多于悲伤。
“我把他手中常持那个法宝,化作红袖衣冠埋于此地,至于上面那课海棠,贫道也不知从何而来。”
“爹!你不是说这是红袖姐姐所化的?”那个少女突然开口,言语里颇多责怪。
俞当然处变不惊,接口道:“是啊。定然如此,不然怎么有这般奇怪事。”说着对着女儿笑了笑,没有责怪少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。
气氛一时有些沉默。俞当然叹了口气,却没有解释。年轻的时候不是不知道理,而是不懂道理。
“俞掌门,我大概这两天就要下山。”吴越突然开口说道。
俞当然点点头,道:“你本就是自由人,你随心即可。不过,你一定要把平原带走。我们老黄山庙小,怕是供不下这座大佛。”说着苦苦一笑,“喝酒无罪,大醉便小伤了,再带上我们老黄山弟子就更是大伤了。”
这是一个笑话,不过这时候气氛却有些冷,没人能笑得出来。
“小子,你先别急着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