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过。
柴青山瞪大了眼睛，然后目光看向屠夫，屠夫果然没有辜负吴虚空的期望，甚至还毫不在意的为自己火上加油道：“我手下从无活口。”
吴虚空嘴角出现一丝冷笑，同时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复苏。柴青山长长的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常杀人者岂有常不死之理。”然后目光坚定的看向屠夫，语气依旧不恼，“还请您和我去一趟天阙宫。”
屠夫默不作声，手中悄悄出现几点寒芒。吴虚空面无表情，向后退了两步。柴青山褪下背上的书箱，挽了挽袖子，从书箱里抽出一根青竹，紧紧地握在手中。
“我已八十岁高龄。”
“我已八百岁年华。”
如梦幻，如轻烟。如稚子念书，如中年清朗，如老年长叹。握紧青竹的柴青山没有杀意，只有坚定之意如青山。屠夫无动于衷，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吴虚空，那里才是威胁。
“立根原在破岩中。”柴青山将手中青竹朝着地面刺下去，这如此坚韧的银白空间，在这一瞬间如水般破碎。
青竹有灵有生命，前三息毫无反应，然后两息参天而起。一直对柴青山毫不在意的屠夫，这时候才望了过去，眼中有着注定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