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寻,我们周天台的每一次占卜都是极为的荒谬,最近有占卜了两次,都是失败了。不过凭借贫道的直觉,此人是祸非福,都凭始后定夺。”
陈衍昆却不以为然,先是朝着始后拱了拱手,道:“下官倒觉得并非如此。这个越子青做的事情现在对我们来说是有益无害的,甚至就算是有害,我们也可以及时掐灭。现在的洛阳犹如患了重病,需要重药才能治,有很多我们不便做的事情,此人完全可以代劳,而我们只要稍稍的引导。”
始后点点头,却是看向最后那个蟒袍人,道:“摄政王,你觉得怎么样?对此人有什么看法?”
“本王觉得此人是个祸患,就像太卿所言,现在洛阳就像患了重病,但重病怎可用重药?需要细细的养病,这才是正道之理。本王觉得咱们做事不理就好,完全可以让他们自相残杀,我们隔岸观火就好。”
“这火可不好观啊,你莫忘了我们也是在岸上,摄政王小心玩火**。”陈衍昆瞥了一眼摄政王,语气不仅没有和始后说话的恭敬,甚至还带着一些不屑。
摄政王冷冷的哼了一声,陈衍昆的一话双意他自然能听懂,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想和陈衍昆撕破脸皮,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在一条战线上的,面对着同样的敌人。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