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。
房门在此时突然被人踹开,戚泰像喝了不少酒,跌跌撞撞的走进来,抬头见她舒舒服服的躺在那儿,大骂一声抬起一脚便将她踹到了地上。
“啊,你干什么!”
白柳猝不及防被踹这么一下,头磕到了床头柜上,额前顿时红了一片,不等她回过神,戚泰又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拽着她的头发便往柜子上撞。
“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,我好疼啊!”
白柳被撞的眼冒金星,有一行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,一直蔓延进嘴里,带着股浓郁的腥气,那是她自己的血,好多好多,顺着脸颊一直流到了地上。
戚泰醉的早失去了意识,却还知道他拽着的是他一直厌恶的贱女人,冷笑一声,不顾她的求饶依旧往柜子上撞。
白柳做了一天重活,早累的没有一丝力气,一颗心慌乱而急促的跳动着,她觉得他若再不住手,今日一定会死在这里,也不知从何生出一股勇气,双手牢牢抓上戚泰的手臂,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。
可她忘了男女之间本就存在着力量悬殊,尤其像这种醉酒的,力气更是大得惊人,戚泰见她反抗,不悦的皱皱眉,抬起右脚踩到她背上,压的她再不能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