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打工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没有成家吗?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要我说呀,女孩子一个人实在太不安全了”
“好了,谢谢,送到这里就可以了。”
瑾瑜不想和这个妈妈桑继续聊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,从房东手里接过钥匙,自己甩给她一个背影踩着楼梯下去了。
女房东撇撇大红唇,甩给瑾瑜两个卫生球,拖沓着一双廉价的塑料拖鞋离开了。
这间地下室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个独立朝外的门,不需要经过房东的屋子。
瑾瑜关上地下室布满霉菌的门,将灯打开,想让电灯泡的光扫去早上八点地下室的黑暗,但是地下室那潮湿充满霉菌的味道并没有被扫去。
在躲避组织的这些年里,原主住过比这条件更差的屋子,所以瑾瑜很坦然,坦然的坐在不知干净与否的破旧单人沙发里。
现在事件的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,接下来的事情会怎样发展完全是未知的。最好的方法就是以静制动,而这也正是她独身来这里的原因。
从这地下室到废弃的大楼只有三分钟的路程,而且瑾瑜发现工业园区南边的墙上有一个很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