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,这才对瑾瑜解释道。
“婶子,我哪会见怪,李婶的这种心情我能理解。”瑾瑜表现的就和所有识大体大度的人一样,表情里充满了同情,甚至还在眼角挤出了几点眼泪。
瑾瑜与那几个凄凄切切的女人又坐了一会儿才离开那里。
彩荷婶子将西边的厢房收拾出来一间让瑾瑜住,瑾瑜进来的时候李彩荷已经将屋子收拾完了,正在换新的床单被套。
“婶子,你给我讲讲十多年前佟瑾瑜的事吧。”瑾瑜将正在铺床的李彩荷的手拉住。
李彩荷顺势坐在她旁边,又将卷起来的袖子放下来才开口:
“这老佟家的女儿长得确实是好看,村里人都说她长得就是煞星的脸终会弄得他们家家破人亡,但是我反而觉得那姑娘是挺温顺的一个孩子。”
“她们家出事的那一年我和我老公都在城里打工,具体怎么样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。可是咱在城里待过,毕竟接触过文明社会,知道村子里的人说她克死奶奶、弄得父母离婚并不是命数不好。唉,要我说啊只要抓住那糟蹋小姑娘的坏家伙,也就真相大白了。”
“婶子,那这几年被糟蹋的小姑娘都还在村子里吗?”
“不在啦,要么去城里投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