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决定再看看情况。
第二天一大早瑾瑜先找到了张叔。
“张叔,咱们明天再回镇上吧,说实话我还从来没看过做法事,我感觉这是一个很好的题材,所以在草垛村再留一天吧。”
老张还是挺犹豫的,但是想到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昨天才没有回镇上,所以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,也不好意思拒绝,便答应了下来。
早上十点多的时候,祁家村那赫赫有名的法师才赶来,说是要赶在正午十二点阳气最盛的时候,所以大家都形色匆匆的张罗着在玉米地做法事。
这家搬一张桌子,那家宰一只鸡,在这事上村民还是很团结的。
因为他们都认为这一切都是佟瑾瑜那灾星留下的诅咒,今天好好做一场法事这诅咒也许就被打破了。
那玉米地是在村子西边挨着邻村的地方,玉米地边的小路是每个草垛村小孩上下学必经之路。
瑾瑜看着这条路似乎看到了当年在这条路上回家的佟瑾瑜,那么鲜活的孩子就这样留下了一生的痛楚、抹不去的伤疤。
十二点了,但天空还是有一层薄薄的云,玉米地里的玉米已经收回去了,田边的地垄还有田里都站了不少的人,其中也有邻村来看热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