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了解一些情况,您现在有时间吗?”尤为说的很诚恳,毕竟很多人不愿意多管闲事。
“行啊,瑾瑜是个好姑娘,我希望可以帮到她,”然后向家里的方向喊了一声,“老婆,我出去一趟,马上回来。”
“嗯嗯,去吧。”屋里传来一个女声。
然后,秦杨与尤为一起坐在离瑾瑜家不远的公园的长椅上,开始聊天。
“月日下午,瑾瑜和男朋友回家的时候,正好碰到您了对吗?”尤为先开口问。
“是,我碰到了,那天瑾瑜有点魂不守舍,她男朋友不停献殷勤,嘴上说着只要过了这一劫,我们就结婚你替我去了里面,我在外面才能救你。当时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,现在看来,似乎是要让瑾瑜去看守所里面啊。”秦杨说到这里恍然大悟。
“嗯,好,您的证词对瑾瑜非常重要,能再想起当时的一些话吗?”尤为觉得这些话,指向性并不强。
“不好意思,当时我没有留意,所以没听太多,毕竟听别人的聊天并不礼貌。”秦杨有些抱歉地说。
“对不起,是我太急了”尤为也不好意思了。
“对了!前两天,瑾瑜的那个男朋友带了一个女的,回了他们一起租的房子,收拾了好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