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场的百姓什么时候见过当官的这幅丑态,纷纷起哄。
高台上的百里行歌终是觉出点不对来。
萧书义的样子,倒像……是在看他。
还不待百里行歌再多想几分。监斩官突然开口。
“时辰到,准备行刑!”
百里行歌看向刑场的日晷,果然已经快逼近午时三刻。
刽子手祭出大刀,杀气腾腾稳稳踏上邢台。
萧书义见了,知道自己若此时再不拼一把就真的要丧命当场了。
当下也顾不得断头台上的血垢味道有多恶心。将嘴巴凑在断头台边缘,狠狠磕了上去。
重重一磕之后,麻核没有磕出来,反倒刮下一片血垢来。
常年累积的血垢被刮开,立时散发出腥腐恶臭之味。
萧书义一时忍不住,胃里翻江倒海地泛上恶心。
“呕……咳咳……”
萧书义恶心之下吐了起来。嘴里的麻核也跟着一起呕了出来。
行至一半的刽子手嫌恶地皱眉止步。看着狂呕不止的萧书义。
萧书义如此醃臜。刑吏也立时骂骂咧咧跳开去,免得身上沾上秽物。
此时萧书义背上的斩标都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