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！”
殷璃斩钉截铁。
“在你心里，你是不信我的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不介意你和萧媚儿有婚约，所以你宁可瞒着，瞒到无所遁形的时候。让你我更加尴尬。”
“你不相信我对上萧媚儿有胜算。所以你宁可误导我，让我主动收敛锋芒。你以为这样便能护我周全。可是，你料错了萧媚儿对你的执念。看看今日剑拔弩张，玉凝宫纷乱。百里行歌，你还觉得你可以无时无刻护我周全？”
“一力扛起，你不累吗……”
殷璃的话像一记魔咒，击溃百里行歌。他确实如此想。
他并未守着自己承诺。她要的平起平坐，他并未给。
脏的，丑的，恶的。由他去做，由他谋划。他的小狐狸，只管在他怀里偷笑就好。可他不知，他瞒她，成了殷璃最不能容忍的事。
“我不是养在深闺的弱小姐，我也有野心。那就是与你闲倚栏杆听风雨，沙场醉卧看红烛。”
“我要你，要你的爱护，要你的尊重，要你倾尽所有的好，也要你沦丧九幽时，一心一意只想拉着我一起上路！”
“什么狗屁保护，我看你是怕我强过你！以后盖过你的风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