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李长时领路,两人顺利越过“温柔乡”,一路进入石室。
夏卫启略微打量。这里与上次来时并无多大变化。还是许多阴森森让人喜欢不起来的小黑坛子。和许多看起来并无区别的石门。还有让他如今看着仍然心有余悸的石台。
想起那只让人心悸的大黑虫子,夏卫启连后背都要发麻。
李长时按照夏卫启的意思,带来几只黑色的小瓷瓶。
“皇上,这瓷瓶内就是‘臣’了。”
“这东西好下吗?”
夏卫启并不接过瓷瓶。
“这蛊并无难处,进入对方身体即可。混入饭菜酒水,甚或割破皮肉下蛊,都可以。”
“被下蛊之人,看不见吗?”
夏卫启并未见过李长时下“臣”蛊。季宗身上那种黑线虫,若是有心人,很容易就会发现才是。
“虽说是‘蛊’,可如今,幼蛊只是肉眼难辨的粉末而已。”
只要提起蛊,李长时就仿佛换了个人,言语中掩饰不住的自豪,似乎对自己的蛊虫极为自信。
夏卫启转头看向李长时,才让李长时有所收敛。不过,夏卫启并未怪罪李长时。李长时只对蛊虫感兴趣。这种蛊痴,反而让他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