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头脑浑浑噩噩的胀痛,连自己是谁都快要记不清,慢慢的,他才终于恢复对身子的控制,能够自主行动。
他什么也不想,只想快点离开那地狱般的地方。他一步步爬出石道,地道内余火未尽,****他脸颊,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痛苦。
与那黑线虫子在体内搜腾的痛楚比起来,火焰燎烧也变得不是那么可怕了。
脑子里一阵抽髓疼痛,感觉有一根针从脑中穿过。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棉线,一点一点勾扯脑髓。时不时的,他会忘了自己是谁,身在何处,出去干什么。
好在身子在“臣”的折磨下已经十分能够忍耐疼痛。搅髓之痛过后,虽然艰难,他却还是一次次记起自己是谁。要去干什么。
变成这个样子,竟然还有神志?!殷璃有些惊讶。难道他不是试验品?毕竟春蒐之时的蛊兵可是跟丧尸一眼完全没有神志的。
“你是被抓来的?”
殷璃心直口快,已经开问。那血人似乎想了想,继而点点头。看了血人反应,殷璃已经将其归纳到可怜的小白鼠行列。
“你被夏变态下蛊了?”
殷璃不无同情的看着血人。那血人有些讶异殷璃竟然知道蛊虫之事。看着殷璃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