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铁镣牢牢固定在地上。全身被十几条红色的细长如绳的虫子紧紧吸附着。长着许多头发丝般粗细的分肢,牢牢扎进那女子裸露的皮肤上。
女子全身干瘪,细丝却越来越粗壮。最后那十几条红绳粗壮的虫子从那女子身上自动脱落时,那女子已经没了声息。全身干瘪苍白,连一地血也不曾渗出。她的血,都被那虫子吸得干干净净的了。
那红色虫子,似乎察觉有血源靠近,有些激动地铺平在地向百里行歌方向蔓延过来。
看着地上如同藤蔓生长的虫子,百里行歌紧紧皱眉。这东西恶心又缠人,不知用火烧,好不好对付。
不仅如此,因为李长时的死,成蛊不知所踪,这些幼蛊没了控制,迅速成熟。长长的走廊两边,牢房内的“蛊皿”都被幼蛊折磨致死。
此时,这些幼蛊纷纷爬出栏杆缝隙,向散发血气的百里行歌爬来。
看着一地密密麻麻的虫子,百里行歌嫌恶之色难掩。真是恶心人的玩意儿。
摸摸鞶带上的一个小小软囊,百里行歌思忖着。带的地龙油也不知够不够烧死这些虫子。
“呱!”
正在百里行歌思索间,一声清亮的蛙鸣响彻走廊。
窸窸窣窣爬动